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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闲时也会喝两盏桃花酿,却没像现在这样。

若非她熟知迷药,否则她都要怀疑这酒里加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耶律肃这才发现夏宁的异样,她垂着头,手指在杯盏上摩挲,露出的耳廓红成了一片,他忍不住前倾,问道:“你——”

夏宁终于不耐烦地抬起头,“你说完了没?说完了我要歇息了。”

眸中微漾的水意泛滥。

险些掩盖不住。

她话音落下,耶律的手恰好落在她的额上,两人贴的极尽,他眸光关切的凝视着她:“阿宁,”离得这么近,他的声音愈发暗哑低沉,“可是身子不适?”

他的气息,几乎将人的理智淹没。

夏宁清浅着喘气,视线移开,全然不看他。

脸色故意冷着。

“无事。”

她拉住耶律肃的胳膊,试图将他的手拉开。

动作之间,教人看见了她的眸色。

泄露了她的遮掩。

耶律肃低笑一声,几乎是哄孩子似的语气,“阿宁,你又多喝了。”

又这一字,彻底令夏宁恼了。

她才把耶律肃的胳膊扯下来,另一只手却揪住他胸前的衣襟,下颚扬起,视线咄咄逼人的直视他,视线从下而上,反问道:“我就是喝多了,如何?”

耶律肃的眸光温柔缱绻,看她的眼神,有些像是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童,“我怕你后悔,阿宁。”

他抬起手,手掌落在夏宁攥着他衣襟的手背上。

稍加用力,想把她的手拉下。

他的镇定、无动于衷、极度的理智,让夏宁愈发不爽。

他这会儿倒是装得正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