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后,耶律肃答她:“陆圆在出发前患了风寒,不宜舟车劳顿,被我留在了京城,请楚李两家时常过府照看一二,还有嬷嬷等人仔细照顾,不必担心他。”
他一边说着,一边上马车一件件搬出箱笼。
夏宁站在一旁,想要上前帮忙,也被他制止了。
她索性闲着,听见园哥儿患了风寒,难免有些担心,“您离京已有些日子了,园哥儿咳好些了?”
“暗卫传来口信,已全好了。”他搬下所有箱笼后,又下了马车,抱起一个半臂长宽的檀木箱子,“走罢。”
夏宁看了眼地上的,“剩下的不搬了?”
耶律肃摸她的脑袋:“我稍后再来。”
两人一起回屋。
外面的风雪愈发大了,合上门后,从门缝中溜进来的风声呼呼作响。
再加上屋子里昏暗,愈发显得环境苛刻。
夏宁熟门熟路的点燃油灯。
屋中有些漏风,细小的火苗摇曳着,仿若下一瞬就会熄灭。
夏宁仍惦记着圆哥儿的事情,也因屋子里光线晦涩,在给他倒热茶时,甚至不曾察觉到他四处打量的眼神逐渐有异。
“好全后也需仔细将养些日子,圆哥儿那么大的孩子本就还没立住,功课也好,练武也好,都得悠着些才是。”
她说的缓缓,眉间还有隐隐忧色。
这是从前的夏宁不曾有过的情绪。
耶律肃收回视线,耐心问道:“最近出了什么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