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忽而缓缓直起腰,双手插在兜里,一副审问的模样垂眸睨着季书怡:
“说说看,你这样吊过多少人了?”
“我才没有!”季书怡慌然急声解释道:“我就跟你一个人这么亲密过,我初吻、初抱、第一次跟异性牵手都被你夺走(了)……”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情绪激动中恍惚意识到说太多了,立马抬手捂上自己乱说真话的嘴巴。
而江丞听着激动中脱口而出的话,和此刻她的小表情,嘴角微不可察的弯了弯,散漫中隐匿的得意的淡淡出声:
“哦~这样啊。”
他嘴角溢开笑,顺着她的话趁机问:“那为什么不答应我的表白?”
无法再继续用沉默躲避的季书怡,望着眼前的人,这人的长相真的无可挑剔,还恰巧是长在她心巴的冷妄拽神的长相,要找个借口还挺难,良久后胡乱找了个借口说:
“我不喜欢寸头。”
“那你喜欢什么头?”
“狗头!”
“唉!?……唔!”
脱口而出后撒腿就要跑的季书怡忽然腰上一重整个人被人强行拎起来。
待她反应过来已经被江丞强势的抱到洗漱台上,铺天盖地惩、罚般的吻了下来。
他没有搂着她,只是双手撑在台面上俯身将她欺在怀下吻的‘透彻心扉’,吻的季书怡整个人完全没有支撑点的向后倒。
江丞却依然没有要搂着扶住她的迹象,情急中是季书怡主动伸手揪紧他的睡衣衬衫,一个动作让江丞藏欲的眼底溢满了笑,满意的看着她在吻中睫毛轻颤个不停,唇齿间只剩唔唔的暧昧声。
吻的野性热烈,勾的季书怡呼吸乱的不成样子,哼哼唧唧的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