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多在意才会让人悲伤到呕血?
季书怡不敢想,因为这几日她的难过都会让她窒息了。
那他呢?要比她难过多少倍,才会出现那样的情况?
如果疼痛分级,那他大概早已到达的顶峰。
寒风袭来,吹起层层雪花扑面而来,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好了,你快起来了。”季书怡伸手拉起他:“这里好冷,我们走吧。”
“好,我们走。”
江丞察觉到她在怀里冷的打颤,立马站起身帮她把身上的披风裹紧了些,顺手把披风上的帽子也给她戴上。
这里的雪很厚,他细心的低头看了下她的鞋子,甚至毫无征兆的忽然蹲了下去朝她的脚伸手过去。
“你干嘛?”
见他忽然蹲下去的季书怡,错愕中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避开他忽然伸过来的手。
“你这雪地靴里都进雪了。”蹲在地上的江丞仰头看面前的女孩说:“这里雪太厚了,鞋子湿了要更冷了,我背你出去吧。”
“不用。”季书怡立马拒绝说:“我自己走,而且你身体还有伤,都呕血了。”
“那算什么伤。”江丞毫不在乎的直接就在她面前转过身对背着她直接说:“上来。”
好似怕她不同意,又回头望着她补充了句:“让我背一会呗。”
这个时候的季书怡不想再拒绝他什么,便心动使然的答应了,只交代了句:
“那你要是不舒服了就放我下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