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凶。
但眼底藏着紧张。
像只野性难驯的犬类,让江晚歌想去摸摸他的头。
可惜,商劭北太高。
江晚歌眨了眨眼,改去捏了捏他的耳垂。
“怕什么?”她淡声轻笑,“根本没有亲子鉴定结果不匹配这种可能。让我四年前爱上,四年后再次爱上的人,也就那一个。”
耳垂是商劭北极其敏感的部位,他的喉结滚动,漆黑的眸子里逐渐被渴望侵占。
“如果有呢?”他沙哑地扔出这几个字。
江晚歌微微用力地捏了下商劭北的耳垂,听到男人呼吸不稳地“嘶”了声,她松开,改去抓住突然他的领带。
拽着他,靠近她。
咫尺之间,她启唇,“没有如果。所以,四哥想一想,检测结果出现以后,该怎么和我赔礼道歉吧。”
“囚-禁不可以的。”
“小黑-屋,不可以。”
“绑架,更不可以。”
“我知道你让我昏迷的东西对身体无害,但,不可以。”
江晚歌数出四“不可”以后,浅笑道,“如果四哥想不出什么办法,我倒可以为四哥提供一种方式。”
商劭北听完江晚歌的“不可以”以后,眉心折痕明显,发疯时没觉得怎么样,现在冷静下来,一股股愧疚如浪潮,朝他席卷而来。
“抱歉,”他先简单道了歉,然后沉声问,“什么方式?”
江晚歌踮起脚尖,凑到商劭北的耳边,清浅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商劭北的耳廓,“把这栋别墅的钥匙都给我,四哥乖乖进去,被我囚几天,做几天我的压寨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