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酒吧是个很好的快速与人建立联系的地方。

谢玩拉着晏遇知的手腕朝舞池中央挤去。

晏遇知觉得谢玩的气息仿佛通过手腕上的毛孔,渗进了他的血液里。

以至于,他的体内的每个血液因子都在咆哮着想要靠近更多,想要索取更多。

背景音乐换了又换,低沉又醉迷。

晏遇知很不想和其他人过多亲近,他只想靠近谢玩,只想闻谢玩身上的香味。

谢玩觉察到晏遇知的不适后,悄然移动后他身后,将男人护在身前,“晏先生不用拘束,你带着面具,这里没人认识你。”

谢玩很贴心,给晏遇知的面具是能遮挡住整张脸的。

晏遇知当然知道自己带着面具,他只是在等谢玩的提醒。

男人唇间呼出一口气,紧绷的身子逐渐放松了下来。

昏暗的灯光下,谢玩面具下露出来的微龛的嘴唇像一朵开在地狱边缘的罂粟花,晏遇知迫切想要凑上去尝尝那朵花的味道。

他这么想,也这样做了。

身子在背景音乐的鼓动下,靠谢玩越来越近。

晏遇知能清晰闻到谢玩身上带着一股淡淡消毒水味道,哪怕在酒吧繁杂的气味中也没有消失。

那味道好像一把火,让晏遇知觉得格外燥热,几乎要将他全身的血液点燃。他真想和谢玩一起燃烧,这样他们的骨灰都能混合在一起,永远也分不开。

晏遇知抬手解开紧扣着的西装外套,脑子里生出一个极好的念头。

下一秒,晏遇知整个人僵在原地,刚被熏红的脸蛋瞬间腿得苍白冰冷。

他连忙将解开的西装扣扣上,抬脚就要往舞池外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