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紫眸因为过度震惊瞪大了几分。
他浑身僵硬,一寸也不敢动。
任由谢玩的身体与自己的紧紧相连,额头上的薄汗变得斗大起来。
男人还没有从刚刚谢玩挺送的动作下回过神,就听见另一边的金祖说:
“赛道总长度1600米。”金祖一边说,一边侧头看着谢玩,礼貌一笑,“谢先生,谁先到终点谁赢?”
谢玩点点头,“没问题。”
裁判就位得非常及时,见双方都准备好后,立马打开紧闭的闸门。
一黑一白的骏马箭一般冲了出去。
金祖毕竟是西山本地人,赛马是他每年必参加的项目。
很快就抢占了上风。
但谢玩并不在乎输赢,他脑子里只有刚刚晏遇知说的那句‘我害怕’。
所以全程都将晏遇知护得稳稳的,尽量不让怀里的人恐惧。
但身下的马毕竟是赛马,又是在熟悉的赛道上,速度再慢也不会慢到哪里去。
黑色的赛马朝目的地疾驰而去时,整个马身都保持在运动状态地活动着。
同样坐在马背上的两人也跟随着一样的姿势前后晃动。
而那诡异的频率让马背上的谢玩和晏遇知产生了一种别样的悚然感。
极度熟悉的运动方式让两人身体的温度迅速攀升。
杂物间那晚的旖旎画面飞快在两人的脑海里闪现。
谢玩清楚记得,那晚的频率比现在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他能回忆起那种状态下的晏遇知的体温,心跳,甚至对方的薄汗的密度和肌肤的粉度。
还有在不同的刺激下晏遇知痉挛的幅度。
他忍不住了。
好想再看看哥哥那晚的模样。
感受哥哥身体的温度。
青年环着男人的手更加用力了,几乎要将对方整个人揉进自己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