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蚊子还挺毒。”谢玩偷着笑,完全没有察觉出来对方早已识破了他的计谋。
正说着,谢玩的肩膀被拍了一下。
凌恪和段逸清从隔壁房门出来,径直走到谢玩身边,“谢哥晏哥,昨晚睡得好吗?”
晏遇知理了理衣领,遮挡住暧昧的痕迹,展颜一笑,“挺好的,谢谢你们。”
“那就好。”段逸清做出绅士邀请,动作间微不可察地扶了下腰,“二位一起吃早饭?”
刚说完,胳膊肘就被凌恪怼了一下,他凑近对方的耳边轻声说,“段老师,是午饭。”
看来他们也睡过头了。
晏遇知和谢玩的目光一同在段逸清扶腰的动作上停留一秒。
视线的焦点又落在西装男人的手腕上,那里有和之前晏遇知手腕上极其相似的红痕。
神探似的谢玩和晏遇知又将目光落在段逸清白衬衣外的黑色领带上。
能看出来对方已经换过一根新领带了。
但上面的不明水渍还是彰显着一些不言而喻的经历。
昨晚也有过同样经历的晏遇知耳尖一红。
他赶紧撇开目光,却对上了谢玩的视线。
两人相视一笑,转身对段逸清说,“好呀,一起。”
晏遇知后来回想起谢玩最后那个笑的时候。
总觉得对方和他一样,一开始站错了段逸清和凌恪的地位。
吃完早午饭后,凌恪和段逸清送二人到停车场时。
凌恪故意拉着谢玩走到一边,悄悄说,“谢哥你也太厉害了。”
谢玩一脸懵逼,“……?”
“昨晚你俩动静实在太大了,想不听见都难。”
“……”
不等谢玩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