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持续交替轻拍对方的臂膀。
这是一种自我安抚方法。
在心理学上叫做‘蝴蝶拍’。
曾几何时。
他也是靠着‘蝴蝶拍’从情绪崩溃的边缘寻回理智。
可是现在哥哥有他。
不需要‘自我安抚’。
他可以帮哥哥稳定情绪。
“不是哥哥的错。”青年有力的手掌左右交替轻拍着,嘴里不断重复,“不怪哥哥,哥哥没错。”
苏晚是精神疾病。
大都要靠她自己去调节。
医生和药物不过是外加助力。
怎么可以将所有的希望和生机都放在‘助力’上?
得究其本源。
才能走出困境。
果然。
晏遇知的极度内疚和懊悔的情绪真的在身后人的安抚下逐渐平静。
“我说的没错,私人医生只能一对一治疗一个病人。”谢玩的声音非常柔和,像是春风拂过大地,“就算哥哥真的将苏晚介绍给我,我也不会接诊的,因为我已经有哥哥了。”
“我们签过合约。”谢玩耐心说,“我永远是你一个人的。”
独属于你一个人。
同样。
哥哥也只独属于我一个人。
青年的话如同一湾清泉顺着男人的耳廓滑进胸腔。
荡开层层涟漪。
“我明白哥哥的意思。”青年安抚的话语依旧在头顶继续,“我会让倾山接诊苏晚,他很厉害,一定能治愈苏晚的。”
小狗用下巴蹭着男人的头顶。
浓密的气息飘进鼻腔。
谢玩觉得自身的燥息也逐渐平静下来。
“我没有怪哥哥。”谢玩转而换脸颊蹭着对方,“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