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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要不要听听您再唱什么。

靳宜闭着眼睛,努力洗脑“我不生气我不生气”。

他酒量不差,今天喝的太急,最开始确实是醉了,只是在靳止晏咬第三个牙印的时候醒了。

活生生被咬清醒了。

靳止晏上辈子不是狗就是狼,咬是真咬,现在他的肩还在疼。

喝醉不可怕,怕的是醉到一半醒了,局面接不住,只能继续演着。

更可怕的是,亲到最后靳宜自己来了感觉,这种身体上的反应让他又无奈又……说不上来的燥。只好装起假睡,让靳止晏把他抱到床上。

结果某人涂完药就想跑。

他同意了么?

他允许了么?

靳宜翻了个身,借角度偷看靳止晏。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旁的声音越来越低,艰难说完结尾的“笑”字,彻底熄了声。

靳宜大大方方去看。

靳止晏脑袋滑稽地卡在缝隙中间,手搭在靳宜的身上,拍的力道越来越小,直到自然垂下。

靳宜把他的头抬起,拽过一旁的枕头垫上,继续看。

他在想向钱的话。

兰医生是靳氏夫妻二人的挚友,他从小见过的外人很多,兰医生是次数最多的。

靳宜分不清兰医生的立场,更不知道他们那场实验到了什么地步。

如果按照自己的推理来看,他的出生是为了第一次全国性信息素紊乱。而现在第一次信息素紊乱早已结束,是不是说明他已经完成了诞生于世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