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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但是马上不用怕了。”

刀疤脸眼睛一寸寸划过靳宜的脸,漂亮,确实漂亮,怪不得对方说这是一比大单子。

刀疤脸知道他在拖延时间,却不在意。荒郊野岭,一个醉酒的人,拖延时间能有什么用?

他低低笑了笑,伸手捏靳宜的下巴。

靳宜飞快躲开,刀疤脸摸了个空。

刀疤脸声音冷下来,警告道:“宜总,别不是抬举。”

靳宜反问:“我不识抬举?”

靳宜笑了一声,刀疤脸不懂他为什么笑,正要抬手摁他的头,抬手的动作突然僵住。身体如同被无数块石头压着一般沉重,压得无法呼吸。

空气中传来信息素的味道。

沿着靳宜为轴向四周发散,越靠近他味道越浓,身体越重。

靳宜站直身子,脚步稳健,哪还有半点醉意,向前走了一步,轻飘飘地问:“我不识抬举么?”

“……”刀疤脸色煞白,猛地退后好几步。

雪天难走,刀疤脸绊了一脚,一屁股坐在雪地上。

结果更不得了。

坐下身体不止沉重,五脏六腑被无形的气体挤压,由内而外没有一个地方不疼。

刀疤脸大口喘着气,白雾的气体从口中溢出,呼吸一次比一次急促。

靳宜步伐随意地朝前走,一步一步走的格外慢,像在自家后院散步。

靳宜走到刀疤脸面前,从刚刚的刀疤脸低头看他,变成他俯瞰刀疤脸。

“是我不识抬举么?”抬脚,踩在刀疤脸的胸前,刀疤脸无任何反抗之力的向后倒,双手卡在自己脖子上,发出“嗤嗤嗤”的声音。

“求……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