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性极大,侮辱人极强。
向钱年纪跟靳宜一样大,他们都是第一批实验品,和第一次紊乱同年出生。三年一代沟,在向钱眼里,靳止晏就是个小屁孩。
小屁孩说的话能当真么?
显然不能。
心理建设结束,忍一时,越想越气。
向钱“嘿”了一声,拎着裤子朝开关跑去,放狠话道:“你信不信我摁上去,永远不让你出来?”
“那昨天的惨状就是它的结局。”靳止晏不卑不亢。
威胁我?向钱又“嘿”一声:“我还不知道你现在?有力气你怎么不出来?看好了,我现在可没关检测器。”
靳止晏眼睛盯着他不说话,碧蓝的眼睛逐渐变深,有朝红色发展的趋势。
“我草?你小子来真的!”
向钱真是怕了他,赶忙道,“你问宜哥我是不是清白的,我没暴露癖!你们一个个怎么都不信,我看着这么像暴露狂么?!”
向钱看靳止晏,不用想这小子肯定觉得像,涉及靳宜的是这小子没理智。
用牙能把靳宜咬成那样,也是个人才。
于是他怀着期待的心看向靳宜。
虽然宜哥外表总是冷冰冰的,但他知道,宜哥的心肯定是热乎乎……的。
然后成功对上宜哥冷酷无情的脸,看他顶着那张脸点了点头。
草。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俩人绝配到家了。
“宜哥你……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小屁孩置气。”向钱系上裤子口,发誓以后再也不穿这条裤子了,走过去欠兮兮的问:“晏爷,现在身体什么感觉?”
晏爷很冷酷:“还行。”
还行个屁,站都站不起来。向钱看着他额头上的汗,故意说:“那行,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