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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是惊悚。

等把靳止晏送到医护室,两人拿着检查数据争执大半天,靳宜才缓过神。

到底是女性多愁善感,兰医生除了担心靳止晏,同时担心靳宜的身体状况。

她心里明清,万一小晏有个好歹,小宜……恐怕也好不到哪去。

兰医生说:“虽然24小时的麻醉剂不可取,但你放心,小晏身体的抗药性能帮他抵御麻醉剂的影响,不出意外,过几天就能醒。”

靳宜皱眉缓了会,才问:“……过几天?”

“对,当然有可能更早或更晚,看小晏的恢复情况。”兰医生顿了顿,“他这边你放心,研究所不是摆设,一定尽百分之二百的心照料,但……你……”

兰医生故意把话停在这。

果然,隔了好一会,才听到靳宜慢悠悠地:“嗯?我什么?”

兰医生眉头皱了起来,看着靳宜身形单薄的站在办公桌前,似乎是大脑没反应过来,眉头微微蹙起,看上去有些茫然。

哪怕昨天试药结束,靳宜都不是这个状态。

明显是懵了。

因为靳止晏的突然昏迷。

靳宜这种状态她太懂了,很久之前研究所来了个小女孩,因为是罕见病,有研究价值,分给她和一个资历很深的前辈负责。

中间的过程暂不赘述,结局是小女孩没熬过去,死在了八岁生日的前一天。

那天下午,就看她唯一的父亲一夜白头,晚上抱着女孩处理后事,几天后,研究所内部便传来了消息——那小孩的父亲跟着她去了。

处理好女孩的后事,睡在床上,就再也没醒来。

有人说,那是他不愿意醒。

在科学角度,这个理由完全无法成立。可事实上,这种案例层出不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