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声势浩大,靳宜吓的胳膊一抖,冷着眼看过去。
“尊重我一下行不?这还有人呢。”向钱说。
“嗯,尊重。”靳止晏皮笑肉不笑道,“你继续说。”
“你看着可不像尊重我的。”向钱啧了声,“那个什么……正好宜总醒了,我就一起问了。宜总做梦的事兰医生跟我提了一嘴,我觉得十有八九是暗示,过来问问你们要不要试试?”
靳止晏问:“什么梦?”
向钱微愣,“啊?你还不知道啊?那醒来这么长时间干嘛了?别告诉我好容易醒了,光睡觉了。”
还是相当纯粹的睡觉。
毕竟满打满算一个小时,办事不够时间的。
靳宜想了想向钱的问题,除了最开始那个吻,确实,光睡觉来着。
想来蛮好笑的。
哪有患者刚醒就激动到睡了一觉的。
注,相当纯粹的睡觉。
靳宜把梦的事简单叙述,问靳止晏:“试药的进度受阻了,你看向钱的头发就能看出来。兰医生也更倾向试试研究你的抗体,利用抗体,研发出对抗信息素紊乱的药。”
靳宜顿了一下,“……你愿意么?”
靳止晏直接道:“听你的。”
靳宜:“……”
毫不犹豫的三个字,莫名戳中了靳宜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就在赶来研究所的前天晚上,靳止晏同样以这个姿势抱住他,亲他的耳畔说“听他的”。
那个时候,靳宜用了最直接也最伤人的方式,将靳止晏推到了对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