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步一步,逆光走向地上的男人。
微卷的发丝被风吹起着,连地上的影子都很带感。
半蹲在齐之昀的面前,喻遥将碎发都勾到了耳后,嗓音妩媚性感:“敢下药?想过有现在这样的一天吗?”
齐之昀当然没有想过了,也是现在才意识到报道上描述的靳泽承也只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这个世界上似乎没有能限制到他的东西。
也是,生意能做到那么大,连缅甸越南泰国的那些大佬都要对他敬重三分,又怎么可能在道上清清白白的。
“我早就警告过你,汤以安不是你能动的人吧?”喻遥的声音愈发冷淡。
她其实也应该反思一下自己做事的方式,她有靳泽承护着,自然是没人敢来动她一根汗毛的,但是身边的人却是因为自己这种极端的报复,而频频陷入困境。
意识到这个问题的还有陆景修,问道:“做的这么狠,不怕以后被报复?”
他们这个圈里的人虽然也行事狠戾,但真正会像喻遥这么折磨人的也就几家,而且大都已经移居意大利了。
多半还是会饶对手一命,换个人情方便日后行事。
但是喻遥却纯粹为了膺惩。
“一些蝼蚁而已。”靳泽承并不放在心上,蓦地一笑,回答道:“生意做这么大,不就是为了护她周全,让她无忧无虑的么。”
所以这也是他没有接手家里公司的原因,和政府走的太近,虽然手里有权但太过于干净,不像是他一手操弄起来的远庭,和军火商挂着钩,黑白两道通吃。
听到“无忧无虑”这个词,陆景修是真的沉默了。
还有哪家小姑娘要是能和喻遥如此一般的无忧无虑,他头砍下来给他们坐椅子都成。
斗牛场里突然传出来了男人凄厉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