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皇帝,已经当了二十年的皇帝,在他的思想里,他应该是?被伺候的那个?人才对。

姜肆的手不知该放在哪里,是?继续攥着身下?的被子,还是?伸手去?抚摸薛准的头顶。

她?心?里既震惊,又有一丝酸涩,也因为从来没有尝试过,所以有一种莫名的新鲜、忐忑和期待。

细密的水声回?响。

姜肆脑袋有些空白,又忍不住去?想,薛准……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她?有些想要挣扎和躲开,腰肢却又被牢牢地控住,像是?被钳制住的鱼,只能徒劳无能地甩尾。

半晌,薛准抬头。

姜肆湿润着眼去?看他,被他鼻尖的一点晶莹吸引,意识到?那是?什么以后?,她?的脸腾地一下?红起来,成了一只彻底煮熟的虾米。

她?想要挣脱,薛准却比从前的包容温和,多了一分?难耐和难控。

他欺身而上。

淡淡的咸味混着漱口的茉莉香茶味侵袭。

薛准也红着脸,有些羞臊,显然这种事情于他来说是?第一次,也很难抑制自己的心?情,但他还是?认真地问:“这样可以吗?”

“会不会不太舒服?”

他贴得那样近,又几次深入,怎么会感知不到?姜肆的反应。

他只怕自己做得不够,怕自己不再年轻,他很久没有过这样的生?活,怕自己等下?会让自己的小?妻子不满意,所以竭力想要取悦她?。

漱口的花茶放得很近,薛准重新清理?口腔,怕姜肆不同意,终究不太敢做太过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