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在车上孩子闹起来真的头疼。
等处理完乐崽的事情,差不多也该吃饭了,车上有卖吃的,不过没多少买吃的,都是自己拿出来凉透了的馒头,配着水。
阮念念出门前煮了鸡蛋,还弄了咸菜,蒸了一玻璃罐腊肠,馒头也是白面馒头,虽然是冷的,但都是才蒸的并不硬。
主要是那腊肠都是肉啊,多诱人啊。
对面的老太太啃着二合面的馒头羡慕吞口水,想问问能不能给她一些,想到这俩人说的有病,又把话憋回去了。
有病还吃这么好。
老婆子她胃里都在闹脾气了。
“那个,有没有你们没碰过的让我老太太吃点。”
阮念念抬头,对上老太太眼馋的眼神。
老太太拿出来一个黄面和黑面做的馒头:“我也不占你便宜,这馍馍给你,你给我十来片肉就成,不七八片也成。”
“都是好面做的。”老太太说着还往前送了送。
黄面是玉米面,黑面是高粱面或者还有红薯面,这玩意吃着其实很刺嗓子,看着硬的都能当石头。
“没有,饭就是我做的,都碰过了。”阮念念道:“医生说,我这个病传染上是会死人的,不能和别人一起吃东西。”
老太太闻言又往后躲了躲,嘴里叽里咕噜道:“车上怎么能让你们上来,我掏了钱的。”
阮念念心里想笑,配着腊肠吃了一个馒头,江燃又去接了热水,一顿午饭就这样简单的解决。
吃饱起来活动一下身子,趴在窗户上透透气。
到了天黑,火车终于到了北城站。
火车上乌泱泱的全是人,不少几年都没见自己的孩子了,即使冬夜里还在火车站等着,牌子上写着自己娃的名字,有的还在喊自己孩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