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念等到乐崽睡了才再回屋,叹了口气。

江燃脸色和她也差不多:“我就乐崽一个女儿,她快快乐乐的就好了,偏偏在这方面,有天赋。”

阮念念道:“有些事情是拦不住的,咱们做好咱们的就成了,要是有什么东西想伤乐崽,那就拼个鱼死网破。”

今天出了这件事,两个人也不怎么睡得着,阮念念窝在江燃怀里:“那工地那边,要不然找个懂这方面的人看看?万一乐崽说的那个三个还搞事情,那咱们的店还没开估计就黄了。”

从古到后来,建房子都是讲究风水的,搞建筑的秦教授那也是懂一些的,不过懂和精通这方面还是有区别的。

俩人嘀咕了半夜,第二天清早起来,徐岚就喊了乐崽发烧了。

阮念念一个激灵起来。

徐岚心疼的快掉眼泪了:“奶奶的乖孙女,你说,你管人家那些干嘛啊,自己这么受罪。”

乐崽冲着徐岚笑了笑:“要不然,那个奶奶就要没了,不能投胎的。”

“奶奶,我没事。”

徐岚一拍大腿。

阮念念去泡了些干柚子叶给她擦了一遍身子,嘱咐徐岚:“娘,你去给她煮药,厨房柜子里有我配好的药。”

乐崽这几年也不是第一次发烧了,她都总结出经验了,昨天晚上睡觉都不安稳,就是怕她再生病。

果不其然。

徐岚赶忙出去,煮了药乐崽咕咚咕咚喝完再看着阮念念:“麻麻,苦。”

“来漱漱口,吃颗糖。”

乐崽这一生病就是三天,江燃那边请了两天假,两个人都在家看着乐崽,到了第三天晚上,小家伙精力才恢复,闹着要吃炖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