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捏着一个紫葡萄,正……正给那葡萄剥着紫色的外衣。
鸦隐见到了,神色有些茫然。
葡萄……还需要剥皮吗?
软塌上的长公主似乎已经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她一边漫不经心的剥着葡萄皮,一边语气淡淡的对他道:“本宫吃葡萄从不吃皮。你刚刚喂的那葡萄,是本宫吃过最难吃的葡萄。”
闻言,鸦隐的唇色忽然煞白,他紧紧的抿着唇瓣,嗓音沙哑晦涩:“抱歉……”
他浅垂着长睫,纤长浓密的睫毛遮住了他眸底的晦暗和难过自卑,还有一丝惶恐不安。
鸦隐对于长公主府充满着未知和不安,她带着自己离开了那个深渊地狱,可听其他人说,这里也是个深渊地狱。
鸦隐有些迷茫。
他好像永远也逃不了。
听着少年低低的话,姜妯意味不明的轻嗤一声,忽然道:“抬头。”
少年闻言,颤抖着睫毛茫然的抬头,下一秒,一颗水润的圆球塞到了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