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一定要回去了。
秋孟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已经不早了,秋孟起身:“哎,算了。阿妯啊,既然忱似已经喝醉了,那咱们就先回学院吧。”
姜妯被裴忱似这么一闹,也没了心情再继续喝酒,点着头打算起身,可她的手被裴忱似牵着,她也拉不动他,便坐在原地点着头的说:“也好,回去吧。”
三个人离开了醉花楼,一同乘坐马车回到了太初学院。
“阿妯,不如我扶着忱似回去吧?”三人下了马车,秋孟看着整个人身子都软乎乎倒在姜妯身上的裴忱似,出口道。
姜妯没有裴忱似高,如今裴忱似整个人身子都挂在她的身上,旁边的人看见的就是一个小小的身子好似被山给压住,完全看不见下面的人。
秋孟真怕走着走着,姜妯就扶不住裴忱似了,两个人又一齐双双倒在了地上。
姜妯也嫌扶着裴忱似费力,点着头:“你来扶他。”
说着,姜妯嫌弃的将靠在自己身上的裴忱似给推给了秋孟。
靠在她身上的少年早已经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被她推开。
他步伐踉跄,往后一倒,倒在了秋孟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