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个男人细心爱抚,沈音音的喉咙里溢出一声苍凉的低笑,她那双漆黑的瞳眸,如古井一般,幽寂又不见一丝的波澜。
另一处房间里,薄酒酒倒在床上,全身被汗水浸透。
她往床头柜的方向爬去,试图去拿放在床头柜的水杯,可水杯里的水,早就被她喝光了。
“好热!好热啊!!”
薄酒酒哀嚎出声,站在房间外面的医生,他们脸上都是漠然的表情。
一名医生看了眼腕表,“时间差不多了。”
几名保镖开门进去,他们分工合作,四名保镖将薄酒酒紧扣住,另一名医生用手术刀在薄酒酒的胸口上划了一道口子。
薄酒酒被迫仰着头,不知道这些人在对她做什么。
一名医生取走薄酒酒的心头血后,另一名医生将她的伤口擦拭好,并涂抹上药膏,再贴上药膏贴。
医生将薄酒酒的心头血和入药材中,一个小时的温和慢熬,倒出来的汤汁等温度没那么烫了,就给秦般若端去。
“般若少爷,您喝药的时间到了。”
秦般若已经习惯了中药的苦味,他端起碗,闭上眼睛,就将汤药一饮而尽。
“唔!”喝下两口后,秦般若皱着眉头出声,“这碗药的味道,怎么和之前的有点不一样了?”
看顾秦般若的医生,并不想让他多想,就说,“可能是因为,这次用的煮药锅和水和往常不同吧,但药性是差不多的,这次的药性会更加温和一点。”
秦般若努力喝了小半碗后,他实在喝不下去了。
他鼓着腮帮子,“这次的药真的不好喝。”
其实每一碗药都不好喝,每一次,秦般若都是强忍着喝下一整碗药,但不知怎么的,这碗汤药秦般若就是没法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