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雪白的狐耳悄然冒了出来,微微弯着,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般。

他暗暗地想,哪怕是杀夫证道,他也是一定要……求一个名分的。

在成婚之后,如果她愿意让他多活几年就好了,他还可以再偷得一点与她在一起的时光。

花九璃被他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她这徒弟前段时间见了她,还跟见了洪水猛兽似的,现在却将她牢牢抱在怀里。

花九璃能清晰地听到他急促的心跳声,她突然想起前几日扶雪说的“男女授受不亲”的话,觉得他们现在这样,有点不太妥当。

哪怕她知道,这不过是自卑敏感的徒弟,受伤后想寻求师尊的安慰,花九璃依旧觉得——实在有点不太妥当……

正当花九璃要将身下之人推开时,扶雪发顶悄然冒出了一对雪白的狐耳。

那狐耳毛茸茸的,微微弯着,耳尖还蹭着花九璃的肩。

花九璃眸色一凝,眼神再也无法移开了。

那本来要去推开扶雪的手,悄悄地摸上了他的发顶。

花九璃做贼似的,试探性地轻轻摸了下狐耳,那狐耳抖了抖,扶雪依旧埋在她的怀里。

花九璃胆子又大了一些,也忘记什么妥不妥当的问题了,像平日里摸小黑猫月牙一样,一下下摸着小狐狸的耳朵。

“好啦,是为师不好,不该没跟你商量下就收徒;是为师不好,为师今日没有护好你,害你受伤。”

花九璃为了让自己摸狐耳的行为更加合理,开始安慰起徒弟,甚至还认起错来了。

这还是扶雪长大后,第一次露出狐耳。

花九璃暗道,这狐耳真是摸一下少一下,趁着她的徒弟还没恼怒,她得多摸两下才划算。

雪白的毛茸茸的狐耳,被花九璃揉出了淡淡的粉色,之前恹恹的狐耳也竖立了起来,在花九璃的蹂躏下,抖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