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着套着他有些懊恼起来，若昨日不喝酒，或许他还能记得一些旖旎的片段。

如今倒好，只有师尊她自己记得，他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把自己交给她了。

日后，他跟师尊若是再……他绝对不能喝酒了。

扶雪收拾妥当后，照例在饭厅等花九璃一起用膳。

花九璃虽然收了宁洛为徒，但并未要求宁洛跟她一起用膳。

是以，每日陪花九璃用膳的还是扶雪，扶雪对这一点还是比较满意的。

今日扶雪坐在桌前，紧张得手都没处放。

一会碰一下筷子，一会碰一下碗，一会手握成拳，一会又捏紧衣袖。

就这样等了一盏茶的功夫，花九璃还没有来用膳。

扶雪愣在原地，像是被一桶冰水从头浇到了脚，整个人冷得发抖，冻得眼角下的朱砂痣都蒙上了一层霜。

去集市上买小鸡崽的花九璃，抱着一筐嫩黄嫩黄的小鸡崽，在集市上慢吞吞地走着，那速度比乌龟快不了多少。

花九璃此刻恨不得走上十年，才能走回无妄峰。

她昨天当着她小徒弟的面，跟小徒弟的兄长有些拉拉扯扯。

又被醉酒后意识不清的大徒弟，按在门上给亲了，啊不，给咬了。

她还将他的腰封、衣衫扯落了，看了些不该看的，摸了些不该摸的……

她如今，已经没脸再面对两个徒弟了，要不她干脆去无念山，遁入佛门吧？

她又不能将赤着上身的扶雪扛出来，扔到隔壁寝殿去，万一……让别人看到了，她岂不是百口莫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