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雪几乎是刻意忽略掉了“折境期”的话,委屈地质问道:“那你为何扯掉我的衣衫,为何还摸我……”
花九璃此时才知道有口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感觉。
她的确是“不小心”扯落了他的衣衫,扶雪将她的手按在他腰上时,她也的确鬼使神差地摸了两把他的腹肌……
并且,徒弟出发来元溪秘境前的那一夜,花九璃又“不小心”碰到了更不该碰的地方,将徒弟摸得在她颈侧闷哼一声……
“我说是我‘不小心’,你信吗……”花九璃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扶雪紧抿薄唇,眼角微红,看着“始乱终弃”的花九璃。
“即便,即便是我记错了,你没有同我……可你看了我的身子,摸了我的身子。
你还可以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吗,你答应了我的‘三年之期’就不做数了吗?”
花九璃脑袋嗡嗡的,一时觉得徒弟说的有道理,一时又觉得也没有那么有道理。
正犹豫间,扶雪摘了帷帽,露出了狐耳,没等花九璃反应过来,就紧紧地将她抱住了。
“我的身子,师尊摸过;我的狐耳,师尊摸过;我的狐尾,师尊也摸过,狐尾是只能给自己的道侣摸的。”
说话间,一条蓬松的狐尾,在披风下缠上了花九璃的腰。
“杀夫证道”这种词,对扶雪来说太过残忍,他不愿意亲口说出来,不愿意只当一个被人用完便弃的工具。
他带着浓浓的爱恋,跟花九璃承诺“我愿意将命给师尊”。
他想,师尊应该会明白他的意思,他愿意让她“杀夫证道”,可却贪恋一份温暖,想保留一份尊严。
少年的情谊热烈又直白,听得花九璃心口怦然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