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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约好幽会的时间,玛德琳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坦然,她扭捏来扭捏去,心里吐槽为什么剧情会发展成这种要命奇怪的风格,又捂着脸呆了好一会儿她才走进阁楼。

夜黑风高月高悬,阁楼中漆黑一片,只有一盏油灯静静挂在房梁下散发微弱的光,浅发少年高高的身影站在书桌前,他垂首缄默地把玩着玻璃药剂瓶,一袭白衬衣与好身材廓形十分的矜贵熨帖,远远看去有种禁里禁气的张力。

也有种守株待兔的感觉。

德拉科面无笑意,他抬头,目光投过去,修长的手指将玻璃瓶“砰”一声搁在桌面,某种紧张感忽然把玛德琳影响了,她回过神,在他这审视的目光下挤出笑脸,挪过去。

心虚的时候,玛德琳喜欢直接抱住他,把额头靠在衬衣上,用不着对视,他再心情不好哄哄也就过去了,她道:“等很久吗?”

德拉科还是没说话,他感觉到她身上的体温,冷峻的眼眸闪烁几下,在她面前,开始着手慢条斯理摘戒指。

说句实在话,玛德琳现在一看见他这个举动就有点ptsd发虚,特别还是这么闷里闷气一声不吭,感觉就像那暴风雨前的宁静。

她局促地抖了抖,鼓起勇气抬头看他的脸,口吻嚅嗫:“怎么?不说话。”

“让我说什么?”他将戒指丢在桌上,抬手捏着她的后颈,将距离贴近,呼吸扑面,在玛德琳脸被他的呼吸染烫时,又开口道:“该说的话不说,现在是约我来聊天的?”

那眼神好像直勾勾在问,你不是来跟我办事情的吗?

她又唯唯诺诺的了,柔软的指腹触在丝滑布料上,轻轻画圈,声音微弱:“当然不是。”

他所有经验都是在她身上摸索出来的,故而也十分知道该如何调整状态,德拉科在她持续示弱,回避的表现下,口吻变得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