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发地拽着她往外面的马路上走,耳后轮廓连接下颌线条,崩得紧紧的。
还没反应过来,书杬就被丢到了出租的后座。
车门“砰”得一声关上,震得她耳朵都发麻了。
窗外站着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睨了她一眼,紧接着走到了前面副驾驶,敲了敲车窗扔下一百现金,低声说道:“不用找了,送她去绿洲府。”
司机挺高兴,点了点头。
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就好像离弦的箭,“嗖”得一声弹射了出去。
他哼着小曲儿,瞥了眼后视镜问道:“小姑娘,刚才那是你的男朋友吧,你们这是吵架了?”
刚说完,后座暴怒,凶巴巴地吼回来了一句:“不是我男朋友!”
司机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下意识地都不敢搭话了。
书杬烦躁得不行。
偏偏这个车的司机还是个管不住嘴的,还差几百米都要开到目的地了,他还以一副教育的口吻说道:“不管那是你男朋友也好,还只是朋友,我觉得你都要好好珍惜。”
“多少男人吵完架后拍拍屁股就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开这么多年出租车,还真是第一回 遇见他这种都开几百米还回来送女方回家的人呢。”
书杬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车子刚停下,她就火速逃离。
然而乘电梯上了三十九楼之后,发现自家门口竟然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女人戴着副墨镜,也不知道是哪个年代的复古风头巾,桃红柳绿地把脑袋都包裹住了。
走进之后,书杬试探性地叫了一声:“佳佳?”
“欸!”纪延佳猛地应声,将墨镜扒拉到鼻梁上,催促着:“你终于回来了,快开门,快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