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延佳嘴角抽搐了好几下,反问:“是你们两个都有一点奇怪吧?”
她倒是不觉得这番话听起来有多诧异,好像很早之前就亲眼见证过这样一幕幕画面一般,躺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继续说道:“你们都暧昧了二十多年了,还不打算在一起吗,到时候结婚,别人一问,恋爱零年,暧昧二十年,也太好笑了吧。”
“这些都是情侣之间才会做的事情,不对,有些搞纯爱的情侣甚至都没有你们来得亲密呢!”
书杬敛了敛眸,有点泄气地往沙发上空着的另外一半一瘫,“可是以前他亲口对我说过他不喜欢我的,以后也不会喜欢我。”
那个场景,像噩梦。
却在这几年里历历在目。
“那你呢,你的心是怎么样的?”纪延佳又问,突然正经了很多,脸上没有一丝在开玩笑的意思。
见书杬仔细又纠结地思考起来,她笑了,拿起茶几上的一颗青葡萄丢入口中,边嚼边说道:“况且谁能在一个瞬间保证以后一辈子的事情啊。”
“陆见淮一定喜欢你,他要是不喜欢,我头都砍下来给你们当椅子坐。”
此般笃定,书杬神色有几分动容了。
她的两根手指不停地扭动在一起,有些不好意思地低着脑袋,小声问道:“那如果我也喜欢他的话,我应该怎么做才好?”
掏了掏耳朵,纪延佳吐出嘴里的葡萄皮,侧过身子,正面对着书杬,装作一副听不太懂的样子,重新问道:“你说你喜欢谁?”
该逼她面对了。
总像一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自己的壳里,没意思,没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