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早就知晓了季微尘的真面目，却依旧纵之容之。

嘘……

“共生关系……”方清玲呢喃，莫名的想到了这个词汇。

浑身有剧毒的两种植物缠绕在一起，它们是只有依偎着对方才能存活下去的共生关系。

“沈医生，你说人有前世今生吗？”方清玲呢喃开口，她有种恍惚感，就好像重复经历了这一辈子两次，只是如今因为一个意外存在，走向了截然不同的方向，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只是她一个人才有的错觉。

可是这可能吗？

第77章 当年真相（一）

方清玲说完便觉得自己这个问题说的很傻了，正常人听见这种话都会觉得她疯了吧，人怎么能把梦当做是真实的。

“抱歉，我刚刚说的话……”

沈辰听着方清玲的话，原本放在方向盘上的手动作微微一顿，他笑了笑，回头看向方清玲，眼中带着几分思量，似乎是认真的将方清玲说的话给听进去了，且认真的思考。

“不无可能。”沈辰开口，他眼尾的余光瞥向窗外，隐隐约约被藏在黑暗中的季微尘的身影。

“你不是第一个对我说出这个问题的人，不过第一个询问我这个问题的人是个疯子，他的想法和正常人不同，所以我略过不作考量，但是你也问我这个问题，那么这个问题就值得考量了，你的话语有可信度。”沈辰开口，他看向方清玲视线带着安抚，可以说得上是温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