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琴擦擦眼角的泪。
她脸庞本就清丽白净,加之最近的休养有益于滋补气血,两腮微红,瞧起来只有三十岁上下。
“也不知道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康复。等身体好了,也好去你们的店帮帮忙,分担一些压力。”
晏琴的语气满是惆怅,捏了捏自己最近才养粗了一圈的手腕,破天荒地怀念起自己还身强力壮的日子。
谢元洲也嗯了一声,想到儿媳妇是他们的主治大夫,便真诚发问道。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出院?”
“爸妈,你们着什么急呀?”
苏禾柠心中警铃大作,立刻打消了两人想要尽快出院的念头。
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万一留下什么隐藏的病根,就是在以后的生活里埋了个地雷。
她把桌上的甜品往两人面前推了推,脸一板,没给两人留下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
“老人都说病去如抽丝,养病养病,就是得花时间养,哪能说出院就出院?”
为人医者,谈起自己的专业问题,苏禾柠忍不住长篇大论。
“我们自己的工作自己能忙活过来,哪能拉着老人一起受苦受累。您二老就好好养病,别勉强自己,把复健做好,把药吃好,这才能让我们做小辈的放心。”
谢元洲夫妇挺喜欢让儿媳妇管着,脸上的失落和愁容一扫而空,连连点头。
生病的就怕大夫,哪怕大夫是儿媳妇,也不例外。
谢年璟也在一边劝说,末了还不放心问道:“爸妈,您二老不会逞强吧?”
“不会不会不会。”谢元洲连着三声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