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算是搁下,只有陆银屏觉得委屈
拓跋珣想起这几日里她日日显摆着去鹿苑的事儿,狠狠剜了一大勺荔枝冻奶在她跟前绕了绕,然后一口吃下肚。
“冰爽可口!”拓跋珣一脸陶醉,“好吃!”
宇文馥学着他的动作,也剜了一勺,在陆银屏面前绕了绕后吞下肚。
“好吃!”
陆银屏见他俩合起伙来馋自己,鼻子一酸又掉下泪来。
她将气撒在拓跋渊身上,狠狠锤了一下他的肩膀:“都是你!不让我吃!”
拓跋渊执起她的手来吹了又吹,温声道:“手痛不痛?”
陆银屏舔了舔嘴唇,指着那曾孙俩道:“我要吃!”
“你想吃什么都可以,凉的不行。”拓跋渊握着她的手道,“听话,凉的伤身。”
商量不成,陆银屏的口水一直往下咽。
宇文馥和拓跋珣有意馋她,又剜了一口塞进嘴里。
老爷子尤其可恨,还伸出舌头来给她看看。
这可给陆银屏气坏了。
她一把推开拓跋渊,提着裙摆进了内殿。
“砰!”
内殿的门被狠狠关上。
宇文馥笑嘻嘻地看着拓跋渊道:“元烈的媳妇儿真凶,不好哄。”
拓跋渊「哼」了一声。
“若不是您跟佛奴合起伙来气她,也不用朕去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