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笑非笑地盯着拓跋澈怀中的浮山,又道:“见了哥哥不打声招呼?一个两个都想被女人牵着鼻子走?”
“王兄。”拓跋澈敷衍地唤了一声,盯着他低声对浮山道:“你先走……”
浮山点点头,拿团扇遮了脸准备离开房间。
经过门口时,她稍稍侧身向靖王行了一礼,正要走时,却被拓跋流唤住。
“你留下……”
浮山大惊,不敢将团扇拿下,只能用眼神向端王求助。
拓跋澈蹙眉,上前道:“浮山是我心头好,王兄放她一马。”
拓跋流听了,嗤笑一声。
“孤对妓女没兴趣。”
他走进房内,绕过屏风坐在刚刚弟弟作画的蒲团上。
浮山粉面涨红,怒不敢言。
拓跋澈冷声道:“既不感兴趣为何要来垂花楼?王兄削了兵权后觉得太闲,想要找事做也大可不必来此地。”
“元烈真是疼你,居然准你用朱笔作画。”靖王执起刚刚拓跋澈用过的朱笔看了看,又道,“今日来此是让你的姘头替孤找个人。”
拓跋澈已然薄怒,浮山见状,连忙走到他身后,悄悄地抬手拉了拉他的袖子。
浮山开口问道:“殿下想要妾帮忙寻找何人?”
她声音清冷,完全不似刚刚对拓跋澈那般活泼又缱绻。
靖王没看她,闭上眼睛想了想。
“孤要个女人,不用天姿国色,看得过去便可。她要外表乖顺,而既会撒娇又有反骨,最重要的是,不能是奴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