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拓跋澈扶到榻上坐着,又道:“他说要找的人,我心里已经有数了,我去见她。”
拓跋澈摇头:“这几日你就呆在垂花楼,哪里都不要去。此事交给我来办。”
靖王拓跋流回府时,远远地望着陆瓒家中紧闭的大门,有些微出神。
下属九斤恭顺地道:“殿下可要去拜访国舅?”
拓跋流摇了摇头。
“贵妃受了伤,陆瓒这几日天天进宫。”想到这里,拓跋流又道,“眼下即便去了,十有八九也是无人。”
九斤靠近他,低声道:“陆三小姐在家中。”
拓跋流下了马后淡淡瞥了他一眼,随即昂首阔步地向自家门中走去。
宜寿里的几座宅院中,舞阳侯府算得上是规模最小的那座,与一旁的靖王府根本没法比。
而谁也没想到,侯府出了只金凤凰直接飞进了魏宫,一跃成为最受宠的嫔御。就连侯府也变成了国公府,人人经过无不道一声风水好。
连旁边规模最大靖王府,看着也不如这处精巧了。
拓跋流负手走过穿堂,直直地入了自己院子。
兴许是心中不喜垂花楼那等烟花之地,回来后便直接换了身衣服。
九斤从门外进来,接过他换下的衣服,有些欲言又止。
“想说就说,吞吞吐吐个什么劲?”靖王蹙眉道。
九斤看了他一眼,垂首道:“回王爷,国舅家中来了客人。”
靖王将护腕扣好,随口道:“那是陆瓒的客人,你跟孤说这些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