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银屏摇头说不知。
她哪儿知道这个?她只跟过他这一个男人,别说男女相处之道,怕是连平等相处之道还要他手把手来教呢。
“很多时候,男子喜欢一个女子,并不一定要她做他的女人。”他慢声道,“知己也可以。甚至说,女子可以做男子一辈子的知己。”
陆银屏觉得今日的他有些不同。
但他刚刚的说法,她可不敢苟同。
“什么知己不知己?”她冷哼道,“男子同女子在一处久了,误的是女子的清白。知己什么都是借口罢了……你能保证你视她为知己,她也视你为知己么?男女相处之道?我只觉得是男女纠缠的把戏!”
拓跋渊看她又要生气,赶紧道:“朕话还没说完……”
“说什么说?!”陆银屏挣开了他,冷眼瞧着他道,“陛下说这话,该不是有了什么红颜知己,想要提前给臣妾提个醒儿,日后相见时好让臣妾将她当做自己人?”
“不是……朕……”
陆银屏环视一周,拿了一个枕头扔到他身上。
“去你的知己!臭没面儿的以后别想再碰我了!”
说罢便高声吩咐太仆:“停车!”
仪仗应声缓缓停下。
陆银屏从车上走下来,径直去了陆珍的马车上。
陆珍正无聊着,见她来倒挺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