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银屏一怔,随即安抚道:“人生在世,最要紧的是谦卑,不要将自己的姿态放得太高。就比如说
拓跋珣顿时醍醐灌顶
母子二人有说有笑,看得后头一众嫔御牙痒痒。
打头的还是全若珍。
“老子被迷得晕头转向,小子也是一个样,果然不是什么凡人。”她用左右都能听到的音调小声地说,“只可惜有直臣一头碰死在阊阖门,光禄寺又查出了禁物出自徽音殿,若这下还能让某人逃出生天,老天可真就瞎了眼了。”
她左右没别人,正是李娴和长孙明慧。
前头那句话正是说给后者听的。
长孙明慧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没有接她的话;
李娴像是在琢磨什么事情,也难得地没开口。
全若珍没了趣儿,又不敢随意同长孙明慧攀谈
阖宫上下只有天子、大皇子和慕容太妃能听懂鲜卑话,全若珍自是不敢贸然上前同她主动谈话,只能说两句她或许可能关心的投石问路罢了。
只是这颗石头像是砸进了河底,连个影儿都没有。
全若珍又来戳李娴:“今儿你姐姐怎么没来?”
李妩柔柔弱弱不声不响,可只要是皇帝常出没的地儿,肯定有她。
全若珍抬头,见太阳不是打西边出来,心下更加起疑。
李娴自沉思中回过神来,摇头道:“姐姐最近几日都没休息好,说不舒服。早上我去找她,她仍说不适,连寝殿的门儿都未让我进。”
这时候都不来,八成是真病得不轻了。
全若珍这会儿子倒没落井下石,对她道:“快找御医看看吧,是药三分毒,可别自己瞎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