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银屏这才没再继续追究。
俩人静静地捱了一会儿,倒没有其它动作。
他一路也有些乏,她昨晚上没睡好,不一会儿便靠在一处睡着了。
等陆银屏再次醒来时,正好看到窗棂透过的一抹斜阳趋于消逝。
乌衣墨发的天子临窗而立,背对着她,不知道在窗前做些什么。
陆银屏光着脚下了床榻,悄悄地绕到他身后,猛然搂住了他的腰。
“陛下在干什么?”她探过头来好奇地问。
窗前有一坛酒,刚刚启了封,旁边有个小酒杯,里面尚有些酒。
陆银屏一脸嫌弃地道:“陛下在喝酒?”
鲜卑人好饮酒水,而且十分能喝,这并不是什么秘密。
拓跋渊笑而不语,端起那杯酒放在她面前。
“闻闻……”
陆银屏接过那只小酒杯,鼻子凑上去嗅了嗅。
“这个味道好奇怪……”她嗅了一下,突然觉得有些上头,“还没喝呢怎么就……”
闻了一下便感觉有极浓郁的酒香气直冲天灵盖而来,让她几乎招架不住。
陆银屏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昏昏沉沉。
天子将酒杯拿了回来,倒回那坛酒中,又细细地封好了口。
“这酒易醉,还好只是闻了闻,可不能喝。”
陆银屏没听清他说的什么,只觉得今日他的声音格外地低沉悦耳。
“什么酒不能喝啊……”她像只八爪鱼,紧紧地攀在他宽阔的脊背上,“怎么就不能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