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瓒一听,顿时揖道:“戴罪之身倒让殿下费心了。”
第二百二十章
抑扬
陆瓒一听,起身揖道:“殿下竟腾出自己的住处,倒是在下让你为难了。”
“客气什么?”靖王挥手说不必,环视了周遭后又问,“有什么缺的尽管开口,外头都是禁军。虽说那案子同你是有些干系,可说到底明眼都看得出来你是无辜的。但事关帝王尊严,不好声张,只能委屈你先住上几日。”
陆瓒安然而坐,毕竟这一日早晚会来
靖王说了半天,见他依然是一副不温不火的样子,倒也没觉得自己热脸贴了冷屁股。
外戚和宗室,本来就站在对立面,正常的相处态度就该是陆瓒这样。
然而他却不是随波逐流的那类人。
靖王走到窗边,那里有一个武器架,上面还置了一柄刀,已经许久未曾开鞘过了。
“琢一不用这样提防孤。”他背对着陆瓒道,“孤的目的,朝野上下都知道,不多你一个。老二老三一母同胞,我却同他们不一样
陆瓒这才抬起眼正视他:“殿下为何帮我?”
靖王端详完他那把刀,又回头看他。
“我开始并不想帮你,只是思来想去,还欠了别人一些人情,这次过后便再也不欠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