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拓跋渊只说了一个字儿,陆银屏便听到一阵脚步声匆匆向外而去。
待他们走后,她方从他脊背后探出了脑袋。
“只是请他夫人来问问话,瞪人瞪这么凶……”陆银屏嘟囔道,“还请不起了……”
天子转过身来,目光扫向苏婆怀中的金金,顿了一下后道:“你离他们夫妻远点儿,这俩都是个疯疯癫癫的,一个比一个能喝,一个比一个毛病多,没得将你带坏了。”
陆银屏觉得那俩倒没有他说的那样坏,可他说的话,她总归还是听的。
“知道啦。”她又指着金金道,“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天子看着她,目光有些复杂,像是不知道从何开口似的。
陆银屏越看心越凉,突然横眉道:“又是你的孩子?!”
见她又瞎猜,拓跋渊赶紧表忠心。
“朕发誓,这孩子绝对跟朕没有关系!”发完誓后又觉得好像不大谨慎,便又补充道,“跟朕有些血缘关系,但绝对不是朕的孩子。”
他说的话,如今的陆银屏倒是渐渐信了。
“不是你的孩子是谁的孩子?”她问,“我刚刚问过了,不是浮山的。难不成是端王和别人生的,或者是你那好哥哥的?”
拓跋渊觉得自己眼前遇到了一个难题,这个难题很难解决。
说了,陆四肯定要生气,没准儿要撒泼上几日;
不说,瞒着她总有一日要被拆穿,到时候她只怕会更生气。
于是他选择
“你不是一直惦记着国舅?你怎么不问问他的情况?”他选择以陆瓒为突破口,先将这事儿糊弄过去再说。反正陆四的脑子不好使,多说两句她便会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