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要离开的青年皇帝顿住了脚,慢慢转过身看司马晦。
片刻后,他便被一双手搀起。
“太傅是否还记得当初朕说过什么?”
司马晦上了年纪,且天子同他说过不少的话,自然不知道他问的是哪一句。
见人有些疑惑,天子直接道:“朕当初要你不仅教他念书,还要教他做人。”
说罢,他又补了一句:“最要紧的实则是后半句。”
司马晦这下便懂了
“皇室自古学的便是帝王之术,先祖则加了兵法军略。这些都是啃书难以理解的。”天子又道,“往日的大皇子孤僻倨傲,现今的他已经是个孝悌忠信之人。虽说做皇储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但眼下已经足够。”
司马晦惊讶地抬头看他。
“太傅,这其中,有你的功劳。”天子转身向殿外走去。
每个成了家的男子都有自己的净土。
属于魏天子的这处净土是在陆贵妃入宫后发现的,约摸有两处。
第一处是在陆贵妃的宫门前。
为什么说宫门前?因为贵妃的脾气不大好,经常发火,声调拐不说,吐出来的字儿也叫人不太舒服。
可一日不见还想她,只能在宫门前这几块砖上来回踟蹰,久而久之便蹭了个干净,是真?净土。
第二处,则是在陆贵妃的腰上。
贵妃的腰肢温香细软,若是趁她睡着,枕上去的时候能感受到细微的起伏;若是她醒着,还能得到一双玉手的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