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还有这关联?”王晞惊问。
裴慕凡又看了会儿,才有些踌躇地道:“不过,我观这位殿下面容清瘦不说,衣襟领口处有扯松痕迹。常饮覆蕉之人饮食难调、体热难当,这位应当是个酒鬼无疑了。”
王晞伸头去看,果然见端王里衣领口松垮,大概真是如这位裴大公子所说,是个豪饮的酒鬼。
端王此时却未经天子允许起身,神色淡然地道:“今日诸位肱股在此请愿,皇兄还是先将外戚与嫔御解决,再作其他打算。”
拓跋渊沉沉地看着他,二人之间像是有一股无形力道在相互拉扯。
“元承。”良久后他终于开口,“这一次,朕不会保你。”
拓跋澈却委屈地道:“皇兄何出此言?害您的可是慕容擎和陆瓒,与臣弟何干?”
说罢,他击掌两声,便有两名黑衣人拖着一名浑身是血的少年上来。
天子觉得那少年模样熟悉,定睛一看,正是被陆银屏捡回后来又扔给慕容擎的凌家堡小堡主。
“此人随侍慕容擎左右,他就是外戚谋反的证据。”端王指着重伤的凌太一高声道,“不信诸位尽管拷问,看他是否奉镇南大将军之令围堵万岁门。”
黑衣人掐住凌太一下颌,低声强迫他道:“说!”
慕容擎护送陆银屏去了徐州,其人并未在场。若是凌太一承认一切皆是慕容擎所谓,纵然有一千张嘴也难以洗脱。
天子知道自己胞弟心中幽积不少的怨恨,他那些手段恐怕也在凌太一身上过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