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血腥,熙娘却只关心主子的心情。
陆银屏听后,坐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她脑中如同一团浆糊,说不清是什么情绪
她突然间往后一仰,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熙娘和老太婆安静下来,看着她在床上来回打滚。
陆银屏捂着肚子打了会儿滚后,又问:“几个月了,知道吗?”
“你当我是神仙呢,什么都算得准?”老太婆摆手,“几个月你自个儿不知道?小日子多久没来了?”
陆银屏好饮冰,从前便是三两个月来一回也常见。只是后来被夏老夫人发现之后便以对她身子不好为由禁了,直到入了宫之后才又吃上。
算来刚入宫的那两个月的确准,不过他们放纵时多,一个月只要不在信期内基本日日耕田犁地。若说具体是什么日子,她还真不知道。
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最重要的是有没有,而不是几个月。
熙娘见她躺在床上似笑非笑,还时不时地啼哭上两声,只觉得她怕是一孕给孕傻了脑子。
熙娘想问她:“您打算怎么处置这个孩子?”
可见陆银屏这幅反常的模样,实在问不出口,便只能静静地望着她,期盼她能够自己想起什么对策来。
陆银屏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后,却只对她们道:“你们先出去吧,我自己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