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隔几厘米的防人的铁栅栏中间少了一根,漏出了一块能容纳人侧身钻过的间隙。
亭澜站在月台上,伸手拿着那根栏杆,对钱程催促道:“快,应该能出来了。”
钱程一脚迈过那长着倒刺的绿藤,侧身从那间隙里面钻了出来。
“哈哈哈!”钱程大笑几声,或许是没想到一向正经的亭澜会帮自己干出“钻狗洞”这样的事,或许是终于能碰到心上人太过激动,钱程没等亭澜将那根杆子插回去,便伸手一捞亭澜的腰,在亭澜的惊呼声中将人抱着转了好几圈,然后他双手捧住亭澜的脸,迫不及待地吻住他的唇。
心脏仿佛落了实处,想见对方的期待如洪流般席卷了两人,他压着他的后脑;他勾着他的脖子。他们互相都张开了嘴,探出了舌,任由唇与唇紧密相贴,卷走一切渴望与等待。
月色渐浓,不知过了多久,钱程才放开了那被吻透的唇,他看着面前喘着气的人儿,探舌勾断两人唇间连着的丝儿,又附身去亲亭澜的眉眼。
“亭叔叔……”钱程边吻边呢喃,声音糯的像腻人的糖。
“嗯……”亭澜被吻的浑身酥麻,他双腿无力地靠在钱程的胸口,笑了笑道:“这么急干什么,别在这。”
钱程又去吻他的耳垂,声音沙哑:“那去哪?”
“我、我车停在那边……”
这一句话道得两人都心照不宣,亭澜脑子晕乎乎的,被钱程连抱带哄地领回了车上。
车门一关,车窗上的防窥贴膜便排上了用场,夜色下的无人小路边,漆黑的凯迪拉克里,正发生着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