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员外下意识以为自己听错了,愣在当场。
这世上竟然还有这等不要脸的贪官?连办案的赃物都要收于囊中?
褚灵目露高傲神色,一瞥下面众人,缓缓开口:“本官的追风天生爱自由,我放它出去之后,结果竟迟迟未归。本官本也不当回事,只是这马竟然被完璧归赵,那我也只好收下。张洞你虽然救了我的马,但也因你害得我马受伤,这次坐牢便算是受了惩罚,便宜你了。”
“来人,将他放了。”
“大人!”张员外向前一步,眼珠子瞪的都快脱出了眼眶,“这怎么能这么判?”
“本官是本地县令,本官最大,本官的话你有什么异议?”褚灵撑着桌子,缓缓起身,用眼神示意捕快拿好家伙。
张员外咬着牙,直接气笑了,“大人,您可真是一位秉公办理的好官啊,先前是张某人错看您了。”
褚灵嘴角勾起,面上高深莫测,只淡然一挥手。
“退堂!”
府衙后宅。
鬼夫子面露笑意:“大人此案判的不错,如今这野马归您,他们也没什么好争的了。”
褚灵托着下颌,完全听不进鬼夫子的话,她只觉脑袋一抽一抽的疼,“翠喜,看看我后脑勺伤在哪儿了,你用银针帮我刺破放血。”
“小,大,大人,奴婢,奴婢不敢啊。”翠喜哭丧着脸,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头拼命地摇着。
褚灵无奈只好打发翠喜出去煎药,然后一脸纠结地望着鬼夫子,“夫子,你帮我施针?”
鬼夫子笑的渗人,伸出自己青色的手,“大人,我如何拿得住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