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忽然想起了一句话:“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一个赘婿考上了进士,是会被人耻笑诟病的吧,马进士?”褚灵看他,“你还想要什么证据,你还能怎么抵赖?”
“大人,大人他”卢金姚往前跪了几步,“大人,他并没有伤人,都是我自己,我自己糊涂。”
“你当然糊涂。”褚灵指着她的眼睛道,“你眼下乌青,双目无神,手背上有红点,你中毒了,且没几日好活了。”
“怎,怎么会?”卢金姚看着自己的手,然后猛地转头,不可置信地望着马原生。
“莲花酥没有毒,我也吃了。”马原生淡淡道。
“是酒,只有我喝的酒!”卢金姚想了起来,他说还要读书,无法饮酒。她自己一人苦闷,将他带来的酒喝的干干净净。
马原生缓缓起身望着褚灵,“褚大人,我想请问,我可有亲自动手杀过人?”
“不曾。”褚灵道。
“既然我未曾杀过人,那大人你问话也问完了,我也可以走了。”马原生说罢,转身就走。
万三金指着马原生的背影,“借刀杀人,杀了这么多人,他这就走了?”
“慢着!”褚灵喊道。
“大人还有何事?”马原生质问道。
褚灵深吸一口气,“甄老爷甄夫人之死乃是甄明珠自己动手,这个我的确没有证据抓你,毕竟甄明珠已死。但是卢金姚可还活着呢,你还想走?”
马原生居高临下地望着卢金姚,“你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