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轻玉微微摆手：“不过都是虚名罢了，只是去过的地方多，认识的人多而已。像大人这种为了百姓做善事的，才更应该天下皆知。”

“那就坏了。”万三金认真道。

褚灵也严肃点头：“那确实坏了。”

傅轻玉这才反应过来，顿时有些可惜地道：“有人该享盛名却无法享，有人不该，却虚名在外。”

“你太自谦了，像是作诗写文，我就完全没法比。”褚灵抱臂，缓缓靠向马车壁，“你若是参加春闱，入朝为官，一定会是个好官。”

万三金面露赞同，“轻玉若为官，定是好官。”

傅轻玉脸上的笑容不禁扩大，“那我一定做个好人。”

“吁”

张洞叫停了追风，停下了马车。

此时正是读书间隙休息的时间，淡泊书斋的门口人来人往的，不少人都看到了张洞，当下纷纷好奇地停下了脚步。

张洞轻敲马车门：“大人，到了。”

马车里褚灵嗯了一声，率先掀开帘子走了出来。

众位学子一怔，下意识地齐齐喊了声大人，然后同时后撤了一步，目露警惕。

褚灵摸了摸自己的脸，回头看向刚下马车的万三金和傅轻玉问，“我长得很吓人吗？”

万三金点头又摇头，纠结了许久后才开口道：“还行吧，不算特别吓人，应该是他们胆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