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三金也点头道:“而且那边的兵卒和这边的兵卒好像都归一个人管,那个人是什么副将之类的。另外,其中一个姑娘面容姣好,也没拿铁链子锁着,说是要送到上面去,不许下面人碰。”

褚灵抱臂冷声道:“拦路要钱,欺骗叛军家眷,肆意凌辱这般无法无天的做派,肯定是背后有靠山的人才敢的而且他在军队里做下这种事,他一点不怕,甚至没有特意遮掩。”

褚灵心中有了个大胆的想法,此人怕是连武的家人,要么就是极亲近之人。

“如今只能寄希望于元洲城的知府是个能做事的,又或者这个连武是个极正直的,否则这件事就只能这么过去了。”褚灵皱眉道。

吴叔和拂香爹几乎是同时出声:“大人,就到此为止。”

褚灵一愣:“到此为止?”

“贱民不可报官,报官也无用,所以被欺负了也只能忍气吞声。而且若是知道我们是贱籍,怕是会给大人带来麻烦。”拂香爹言辞恳切地说道。

吴叔尽管难受,也只好如实道:“能救下几个已经是万幸了,我们去元洲城养个伤就出发去宁州,坐船就三天,也快。”

褚灵闭了闭眼靠向马车壁:“所以我现在只能期望那三十军棍能要了那些人的命了是吗?”

原来手握瑞王爷的令牌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

这次四辆马车再进城的时候,只有例行盘问,然后很轻松地就放了几人进去。

吴叔带着人去了福来客栈,直接走去了后门下车,住进了后门独门的院子里,也正好免于那些姑娘受刺激。

褚灵亲自去给那些女子把了脉,因为小花和拂香在,所以倒是没有太激动。

而其他受伤的男子,就额外请了大夫过来看伤。

看过病之后,褚灵写了药方子给了吴叔,吴叔便找福来客栈的小伙计出门抓药去了。

这药抓回来煎药熬药,最起码要喝三天,也就意味着所有人都得等三天后再走,不然他们的身体完全吃不消,很有可能死在半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