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舟冲她乖巧一笑,“淑姨您才是慧眼如炬。”
她顿了顿,微低脑袋演出一抹脸燥羞怯,“我也是想多了解了解斯衍…”
林淑没有怀疑,甚至一脸欣慰道:“知道你疼少爷,你们俩可真是我见过最恩爱的小夫妻了!”
“嗯,呵呵……”
这高帽戴得她可真受宠若惊。
林淑边开水龙头洗着碗边说道:“这事儿还得从很久之前说起。”
“太太怀第一胎,也就是三少爷的时候,请过很多次心理医生来调节孕期心情。”
“太太怀孕那段时间,先生每天晚上都会很早回来陪着太太,起初太太还挺高兴的,但是他们两个人只要待着超过十分钟,先生必定会带着一副压抑的脸色夺门而出,两个人不欢而散。”
林淑顿了顿,说着又想起另一桩事,那会儿她恰好替老太太送东西到主楼。
“我刚走到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花瓶摔碎的声音,太太声音尖锐地说了句——忍不了就别装了,你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我看着就恶心!”
“当时可把我吓了一跳。”林淑至今仍心有余悸。
明舟拧眉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太太生下了斯衍少爷,先生抱了统共也没几次,太太当时一心想着产后复出演艺事业,便只把三少爷交给几个育婴师照顾去了。”
“再后来,太太又生了四小姐,先生对四小姐十分疼爱,太太也是把她捧在手里怕化了。”
林淑一脸不解地叹了口气,“同样都是一个妈生的,怎么竟是天差地别的对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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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主卧灯一关,明舟扯过被子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