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好,便没好的了。”胥姜还没用早膳,一碗茶下去,更觉腹中饥饿,想着胡煦这么早就来了,定也没吃,便问,“要吃葛粉吗?”
胡煦眉目舒展,笑道:“好啊。”
胥姜起身去后院厨房,胡煦也去帮忙,一人拿碗,一人找粉。倒了粉,胥姜又找来些干枣、果脯、坚果舂碎,先用滚水将葛粉冲调成羹,然后将其洒在上面,便成了。
胡煦问她:“要加糖吗?”
胥姜点头,“加。”
他便熟门熟路的将糖找来,只给胥姜那碗放了,自己那碗没放,他不喜甜食。
两人一人捧一碗,坐回炉子前慢慢吃。
正吃着,汪掌柜上门了。
他憋了一晚上没憋住,便一大早找胥姜打听那个姓楼的是什么人,却不想一进屋,就看到了胡煦。
“哎哟,竹春来了!”他热热乎乎的走过去,挤在他身旁坐下,又道:“这葛粉看着真不错。”
胥姜问道:“炉子上水还滚着,要吃吗?我给你冲调一碗?”
汪掌柜忙道:“要吃,要吃!有劳,有劳。”
等胥姜进了厨房,他才将胡煦拉到面前,咬牙切齿地问道:“你昨日干什么去了?下元节,这么好的日子,你放胥娘子一个人?这下可好,让别人捷足先登了吧!”
胡煦一愣,没太听明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