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祖之这才作罢。
见两人灰头土脸的从屋里出来,林红锄见状赶紧倒水让他们净手洁面,又给他们分盏煮茶。
二人坐定,袁祖之才问起胥姜与继圣书局的纠纷来。早些日子他便想来看看,却一直没腾出身。
胥姜将事情三言两语的带过,又对袁祖之谢了茶,一谢他为书肆操心,二谢他许了胡煦一个好前程。
谈起胡煦,袁祖之十分满意,“竹春原先就是走错了路,如今扶正,简直一日千里,明年春闱必定高中。”
“再好的千里马,没有伯乐,也只能放逐野地,竹春有今日都是您的功劳。”
袁祖之被夸得面泛红光,随即想起一件事来,又竖起眉毛来瞪胥姜,“他要出诗集之事,为何不同我讲?又不是他杜回能帮忙,一个二个竟都瞒着我,我可是他老师。”
“谁瞒着你了?”说曹操曹操到,杜回自门口进来了,与他一起的还有楼敬。“还没进门便听见你在编排我。”
“你俩怎么来了?”
“就你来得?咱们来不得?”
胥姜赶紧起来见礼,又请两人坐下,亲自奉茶,又让林红锄上了些佐茶小食,让几人边吃茶边聊。
杜回将诗集带了来,分给几人看。
胥姜接过的恰巧是胡煦的那本,她翻开来看,发现改过词句果然比原诗更为恰当、妥帖了。
杜回又拿出一份文书递给她,是国子监的刊印特许文书。
“拿着这份文书去县衙登记,再拿到官府的刊印批文便可以着手刊印了。”
胥姜将那文书来回看了几遍,喜道:“有先生出面,果然事半功倍。”
楼敬道:“可说好了,这集子要出了,我可要头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