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姜惊道:“意外?什么意外?”
她一双秀眉皱得死紧,“可今日我去找他,他却什么都没说。”
楼敬自知失言说漏了,忙找补道:“好在他随身都带了护卫,并无大碍,倒是中书令年纪大,受了惊吓病得卧床不起。”
胥姜却摇头道:“不行,我明日还得去南山书塾走一趟。”
“这……”
“伯父您呢?可有遇到麻烦?”
楼敬见她还不忘关怀自己,顿觉窝心,“此事我未参言,暂且无事。”
如今楼云春不在京中,他自得谨言慎行,以免被抓住把柄,给他拖后腿。
私底下,他近来也甚少外出应酬,都是皇城、家里两头走,且来去出入都带了护卫,倒是安全。
“倒是你,本就官司缠身,又与照月和林夫子关系匪浅,可要事事谨慎。除家里和书肆,别的地方能少走动便少走动,以免让人有机可乘。”
“您放心,我会小心的。”
“嗯,林夫子那头你也别太担忧,照月临走前增加了护卫,他自己也警觉,不会有事的。”
话虽如此,胥姜却仍旧不放心。
瞧她有些心神不宁,便道:“该到用膳时候,你伯母要等着急了,咱们过去吧。”
想到楼夫人,胥姜脸上的忧色才散了些,“好。”
两人遂往内宅去,刚至二门外,便见柳眉往这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