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追被他这一句喊得热血沸腾,随后抖开衣裳,披在了自己身上,眼含热泪地朝胡煦高喊道:“定不负君之意,我曾追必入金銮!”
胡煦应道:“一言为定!”
汪掌柜眼尖,看到胡煦身后站着一人,眯眼瞅了半晌,凑到胥姜身旁问道:“妹子,你瞧胡兄弟背后那可是宋娘子?”
“啊?哪儿?”胥姜定睛一看,嘿哟,不是宋樆是谁?
可一想到二人已定亲,让人认出不好,便睁眼说瞎话地道:“哪有,你看错了。”
“看错了?不能啊,我眼力一向很好。”汪掌柜欲再探看,一群人却朝胡煦围过去,挡住了他的目光。
“那不是胡煦吗?”
“状元爷也来拜水官了,哎哟,赶紧去摸摸,说不定能借点好运。”
胡煦见有人朝他挤过来,连忙拉住身后人的手,猫着腰自人缝中钻了出去。
这招还是跟曾追学的。
汪掌柜见人跑了,踮脚看了看,“难不成真看错了?”
那士子扑了个空,随后又掉头朝曾追挤过来。
“曾兄,将状元爷的衣裳借我们也穿穿。”
“摸一摸也好!”
“状元只有一个,这是我的!谁也不给!”
曾追说完,将一旁的荀砚往驴背上一拽,随后扯着犟驴,沿着河岸跑了。
“让让!驴来了!”
胥姜看得直发笑,随后听着犟驴被曾追拍打得‘嗯啊,嗯啊’的叫声,顿时僵在了原地。
“曾二!那是我的驴!你给我还回来!”
曾追早已骑着驴跑没影了。